他抱着他,看着他被先帝糟蹋。或者说,是自己和先帝一起糟蹋他。
——不该这么说吧。流光,是喜欢的,是情愿的。先帝滚烫的精华毫不留情地注入流光腹中深处之时,流光分明露出了畅快满足的表情。
“里面在抖呢,流光。”先帝似笑非笑地说,一边掰开流光湿漉漉的屁股,好让自己深入到更深处,“下面的嘴,原来这么喜欢喝我的东西吗?早知道就早点都喂给你。”
流光的眼角溢出泪水。
“嗯……喜……喜欢……啊啊……”
他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和那柔软的声音不同,身上的肌肤时而绷得紧紧的,小穴有力地痴缠着先帝的龙根。
“可惜了……”先帝幽幽地感叹,“若非我快要死了,今晚便让阿靖也来浇灌你这饥渴的子宫,那景象一定十分美妙……但这一次,就让我任性而为吧。你现在怀上的孩子,必须,也只能,属于我。待我身后,你若愿意为他生,那我……也管不了那许多了。”
这炙热的话锋中带着几分威胁和冰冷。靖心中一震,低下头。
“臣不敢。臣的本分是照顾好将军,……和龙胎。”
“你别被他吓到。”流光靠着他,双腿则勾着先帝的腰,低沉的嗓音带着情热的妩媚,亦有报复的快感,“……他什么也做不了,连和女人多生几个孩子也不行……他就只能……只能折磨我……”
“流光……”
先帝低吼一声,昂扬的巨物再次插入早已湿透的产道。
“啊——!”
阿靖不再理会这对情人咬牙切齿的情话。他低下头,双唇吻上流光挺立的乳尖,舌不断扫过那敏感充血的小东西。流光匀称挺拔的身子在他的怀中激动地发颤,下身涌出的淫液将床单染得透湿。
流光喜欢这样。他也知道。
那段时间,他们三人几乎未曾下床。先帝的衣衫换得勤快,流光却整日赤裸而懒洋洋地歇在床上,美丽的肉体让靖从未停止饥渴。
流光不怎么动,却瘦了。
都是先帝狂性大发的缘故。流光的腰没一刻全然属于自己,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极偶尔,先帝在休息时也想发疯,便令靖用物件伺候流光。事不关己地凝视流光高潮的模样,对先帝来说,也有一番趣味。
“你下面的小嘴连这么粗的东西也吃得下……不让你为我多生几个,真是可惜了……都怪我,太过仁慈……”
先帝略含怒气地感叹。
先帝预见到自己将遇刺身死。尽管百般防备,为防万一,还是决定与流光留下孩子。
或许孩子只是借口。
先帝年少时尊重流光,不愿将他收为后宫,宁可看他威风凛凛、权柄煊赫,受世人崇拜。但在最后的时间,先帝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狂性。
“早知道便不让你上战场,多培养几个亲信,每日轮番来操你……”
“哈哈……哈哈哈……啊啊……”流光边呻吟,边笑道,“除了阿靖……你又……信得过谁……?万一我怀上别人的孩子,你怕是做梦都要气醒了吧……”
靖目睹了流光辗转承欢时那满足的表情,那时他才忽然懂得——
——原来世人所见、高贵俊美的将军流光只是表象,原来那无往不利的人,真正渴望的也是这一刻。
先帝还是去了。他的预言从未失准。
“你爱他吗?”
先帝的葬礼上,靖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流光着一袭雅致的白色玉袍,淡淡地说。
他的腰肢依然瘦而劲。但靖却从中看到了一丝异样的柔和。
靖暗暗捉住流光的手腕,试探那蓬勃的脉息。
“你有孕了。”他宣布,意料之中,“我们得马上离开京城,以免被今上捉住。他不会放任我们两个先帝的亲信留在这里,更不会允许你有孩子。”
“嗯。”
流光低下头。
无数大家闺秀仰望着将军。那人却只是将手暗暗地放在了小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