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做,我怎么慢?平头喘着粗气,大力挺腰,龟头在深处被轻轻咬嘬,你放松点,我还未全部插进去。
不行的陈思敏摇头,两抹泪痕在眼角滑出脆弱弧度,想起被他疯狂占有的片段,太深了,我怕
以前都行,现在怎会不行?
平头将她双手环在肩上,箍紧那抹细腰,望着二人交合处的淫靡景象。再抬头,只见她长发散乱在床,粉色浸透半身,细眉轻蹙又松开。
嘴里发出暧昧娇喊。
不要了,我不要了。陈思敏只能感受到粗长肉刃在体内兴风作浪,誓要她松开紧闭的狭窄入口,你全部进来,我好难受
那次让他得逞,酸胀蔓延至指尖,失禁般惨叫,喉咙发涩。
不能再来了。
我就要
一记挺腰,无视她的拒绝,整根沉沉塞至深处,仅剩精囊悬在体外。陈思敏手指在平头肩上抓出道道红痕,下腹喷出大股水液,泪如断珠,阿熙,阿熙,求你了,放过我
平头扯下她的左手,摸在她脐下那处,用力一摁,陈思敏仰头哭叫。
我就在你这里,深不深,摸到了没?
陈思敏摇头,好深你轻点,我不行了。
平头知她已至极限,自己也射意频频,加快了抽插频率。床单早已渗出水迹,她窄细紧窒,又绵软湿润,怎么要都要不够。
粗长在她腿间进进出出,水光润泽,青筋浮突,极力刮过每寸内壁。
思敏平头满足叹谓,我带你回温哥华,求你妈同意我们结婚,好不好?
不好陈思敏咬紧下唇,双腿失去力气,仅靠脚后跟抵住床单屈膝承受撞击,哪有人,这样,求婚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平头俯身贴上,夹紧腰臀用力冲刺,感受她逐渐由浅至深的痉挛,要我的命都可以
陈思敏无法回应,身体比意识更早一步抵达巅峰。呻吟格外绵长,伴随平头过分猛鸷的动作,理智抛到九霄云外。
只有粗喘,啜泣,起伏的薄汗,姿态缠绵的交颈深吻。
由始至终,那道眼泪未曾停过。从娇软眼角滑入发鬓,落在黑丛,淹没所有痕迹。
所有伤心过的痕迹。
李少卿在见到平头那刻,突然明白为什么陈思敏说不用去接。第一年大学寒假,积雪堆满每条石砖长街,李少卿担心车辆难行,想亲自去接。
此刻,女儿脸上带着尴尬,无奈,还有不得不面对现实的勇气。
倒是旁边那位高瘦青年,至今她都不想知道贵姓的先生,一脸从容,步履稳健,牵着陈思敏朝自己走来。
莫不是李少卿眼底浮现鄙夷,他不会把当初的事迹袒露,来博取女儿同情,离间母女关系吧?
妈咪陈思敏迎上李少卿的复杂目光,我,我回来了。
李少卿似笑非笑,站在公寓楼下审视面前二人,我看不止是你回来了。
陈思敏听得半垂着头,深知这次闯下大祸。何靖案件审结,蒋慈受了重创,终日以工作麻痹自己,靠安眠药强撑每天4个钟的睡眠。
她心死透,仅剩一副躯壳存活世间。
陈思敏不敢在当下离港,早早与李少卿协商再多留一个月,再陪一陪蒋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