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颍川郡人,能诗词歌赋,擅天文地理、兵法谋略,被乡里誉为“神童”。
戏氏,传自伏羲氏,一作虙戏氏,其后有戏氏。
“奉孝,你与友人本志同道合,昨日却是一见而别,为何?”
“哈哈哈,师傅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
“志才他酒量实在不行,最多三碗必醉,昨日已是超常发挥了……哈哈哈。”
“现在多是还躺在床上醉酒呢!”
郭嘉洋洋得意的回答道。
苏宇合拢扇子又敲了郭嘉脑袋一下,笑骂道:“知道你小子酒量好,睡一觉就啥事没有了。”
“说起你那位友人,据我所观,有经天纬地之才。“
郭嘉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轻叹道:“志才之能,远胜我十倍。”
“驾!”
“驾!”
“驭!”
此时,大街上一辆马车驶来,车内正坐着一位大人,闻到了从酒楼中传出来的酒香,当即眼中神采浮现,令车停下。
当大人的车停在酒楼外面后,自然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有人当即小声惊呼:
“这不是皇甫嵩皇太守的车架吗?”
不少人立马从酒楼中抬头,看到马车后,互相示意:
“皇甫嵩?他不是北地太守吗?怎么会来洛阳?”
“据说,因为他镇守北地有功,压制北地蛮夷不敢进犯,这次来洛阳加封。”
“这我倒是知道,那些蛮子被杀得胆寒,军队深入十里,片甲不留,还出了不少名将,其中有个好像叫吕布的,格外勇猛……”
在酒楼众人的议论声中。
只见那马车上缓步下来一位身着官袍之人,身形宽广,厚重如山,雄伟沉稳,正直壮年,整个人仿佛一课耸立的松柏,独成一角,却是擎天立地,虎虎生威。
一下车,肃杀的气质从他身上涌现而出。
苏宇坐在二楼靠窗,托着下巴,微微生出兴趣:“这位北地太守,有些血气……”
老掌柜也注意到了门口的太守,微微凝神,附耳对着一旁的伙计道:“你去看看。”
伙计愣了一下:“我?”
但老掌柜却是忽略了一点,常在战场上出入之人,耳目远超常人。
皇甫嵩有所察觉,目光落在了老掌柜身上。
老掌柜被这目光凝视,顿感杀意加身,好似自身如同一只无助的小羊羔被一个老练的猎人给盯上了。
“听闻,你这是洛阳第一酒?”
皇甫嵩开口,声音不大,却是字字震声,如同重锤落地。
老掌柜有一些紧张。
毕竟面临的是一位太守,并且还是远在北地有实权的太守,不说他那一身官袍,就是那沙场万人的血腥之气,也让他喘不过气来。
好在这个时候。
“别紧张,我们就是卖酒的,怕他作甚。”
苏宇轻轻拍了拍老掌柜的肩膀,让他心头的慌乱镇静了下来,正开口回应,话才说了一半:
“回太守,正是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