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麻了,手脚冰凉,血管里像是结满了冰碴。 恐怖的画面在他脑海中具象化,今天他居然是一路背着这件戏服去了寺庙和道观。 杨逍认命了,知道这件东西有多邪性了,而且看这样子肯定是缠上自己了。 将戏服从背包中取出,铺平在床上,指尖触碰到的瞬间有股难以形容的阴冷感觉,可戏服本身却并不潮湿,完全不像是从溺死鬼的身上扒下来的,相反,上面的金丝走线,还有点缀的珍珠饰品相当精致。 抛开固有的恐怖印象不谈,这件戏服本身足以称得上是一件绝佳的工艺品。 杨逍对着戏服叩拜,比今天在寺庙里还要虔诚,“春姐大人,我也是受了封老爷...呸!封家那个老东西的蒙蔽,这才为他家做了镇客,可这不是我的本意啊,不知者不怪,况且您仇也报了,还缠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