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如今圣上给江揽月封官,朝中不满的人那么多,若是没有人这样说,反倒是怪事了。
果然如钱得胜所料,在圣上带着谢司珩携礼去江家之后,谢司珩与江揽月定亲的消息迅速传遍了京城。
许多人震惊圣上居然给自己最爱的儿子娶一个二嫁之女,也有人立刻便将此事同封官一事联系起来,暗暗说圣上糊涂,居然为了要给江揽月抬身价,而如此抬高她!
“那位到底是老啦!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能懂什么朝政?真是糊涂哇!”
但也有明事理的,闻言辩道:“太医院的院首又不参与什么政事,只要医术强就成。且不提人家是个女人这事儿,你就说人家的医术,如今在大宣还有第二个比她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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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犀利的言语,直将之前说风凉话的人说了个哑口无言,辩无可辩——毕竟,江揽月的‘战绩’有多彪悍,京城里的人都看在眼里。
所以即便是闹到这个地步,太医院的其他太医也没敢出来说句话,就怕被人指着鼻子说一句‘你行你也上’。
总之,即便许多人依旧不情愿与一个女人同立于朝堂之上,但因为圣上的坚持,还有江揽月突出的能力,而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对于外头发生的事情,江揽月也略知一二,不过她此时却没空去管。
她与谢司珩定亲,且还是圣上亲自上门替儿子求娶,这个消息一传出去,瞬间无数人上门祝贺,江母忙着招待,她也不能闲着,忙得是脚不沾地。
而这上门祝贺的人中,还有一人十分特殊,竟是孟淮景的大伯母陈氏。
先前,在陆老夫人还看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陈氏就已经看清了局面,抱上了江揽月的大腿,帮着她做了一件事。
事成之后,陈氏也不敢求什么别的事,只求江揽月帮着自己不孕的女儿看看身子,如今几个月过去,她家姑娘也如愿的怀上了,所以陈氏一直对江揽月感恩戴德。
而江揽月也因为陈氏这片慈母心肠,对她的印象稍有好转。
这会儿见她前来祝贺,却不大张旗鼓,而是自己悄悄地来,自是知道她的用意——陈氏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若跟大家一起来,众人难免想起她的身份,虽然江揽月不在意,但在这样大喜的日子,在外人看来,终究有些难堪。
意识到这点儿,江揽月对她的态度亦十分温和,陈氏察觉到,很是高兴,拉着江揽月说了许多话,得意之下又吐噜嘴了,说起了陆老太太。
“那家伙,她拿着点儿银子狂得不得了,外头的人还以为她有金山银山呢,知道她想给孟淮景过继子嗣,所以一个一个的抢着上。结果前些日子,还真叫她给寻着了一个。
哎哟,你都不知道,那孩子先前装得可好了,哄得老太太将他过继了。但事情一办好,那孩子真面目露出来了,成天介的问老太太要银子,老太太拿不出来,他竟敢直接去翻!这一翻,把她老底给翻出来了!
如今好了,那孩子天天在家骂,说她没家底还要学人家过继,害了他一辈子。还说,叫老太太赶紧死,他也好继续回家去。但在外头呢,却装得好好的,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简直把那老太太气个半死!”
这年头,过继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走完了手续,那么这过继来的孩子就跟亲孙子没什么两样,若是被赶出去了,便说明这个人的品德有问题,往后难以立足。
所以陆老太太过继来的这孙子哪怕是看不上孟家了,也不能叫陆老太太给赶出去。
而陆老太太呢,即便是想赶人走,也得需要由头。可她刻薄的名声在外,那孩子又在外头装得好,所以大家压根儿不信她的话。
就连陈氏,她之所以知道这些,据她所说还是有一次她去陆老太太家看笑话……不是,是去探望时,不小心听到的。
但她原本就恨陆老太太母子抢了原本属于她这一房的爵位,自然不会给陆老太太作证。
于是,陆老太太只能日日在那继孙的折磨下艰难度日,晚年可谓十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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