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因为昨天吹了冷风吗?”
祁晏之观察了很久楚夭夭的状态,从她涣散的目光里得出她可能不太舒服这条结论。
“我在想我的葬礼该用什么颜色的花圈。”
祁晏之:?
“还有小黑该怎么继承我的财产。不对,我得教它怎么用储物戒。”
祁晏之:?
“以及,外面出了新画本和市面上出了新糕点该让谁烧给我。”
“我可以烧给你。”
祁晏之秒答。
楚夭夭把涣散的思维收集回来,幽幽开口:“那还真是谢谢你,你是大好人。”
习惯性答应楚夭夭所有要求的祁晏之突然意识到楚夭夭在说什么。
“你已经病的那么严重了?”
“我除了脑子有病其他都没病。”
祁晏之:哦,是脑子有病,那没事了。
“那为什么谈葬礼。”
“因为今天我注定社死,在我为自己抠出一个豪华墓穴前我要想好所有的身后事。”
发现三师兄不仅来了,还坐在她隔壁的楚夭夭微笑。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她甚至可以想象三师兄现在和她隔着一堵墙在做的事情。
比如把她这个“没品的非常值得怀疑”的胧月阁主人抓起来枪毙三分钟。
她刚刚仔细复盘了一遍三师兄的心声,悲哀地发现,似乎三师兄这次过来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凑热闹过来看看的过来。
而是大师兄和二师兄都知道她胧月阁的可疑,所以派三师兄来的。
太好了,大师兄和二师兄也知道了。
楚夭夭心如死灰。
本来她还侥幸三师兄什么也调查不出来,回去就算了,结果她想起她帮师兄代挂卖的东西今天的拍卖会上就不止一样。
不管三师兄认不认得出二师兄的写的符纸,他总认的出他自己炼的那些小玩意吧。
就像她自己炼的丹药,无论掉在茅房还是滚在泥地里,她也能一眼认出来这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