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磨红了,可怜兮兮的,他伸手揉了揉德瑞克杂乱耻毛,低头亲亲那沉甸甸的大家伙。 “还好,没破皮……很疼吗?” 军雌刚被抱了好一会,心满意足地陷在厚软床垫里,视线追随他的雄主。 “我也舒服的。” 埃德蒙失笑,在他腿根蜜色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傻瓜,怎么可能只让你疼。” 他吻过自己留下的印记,转而含住滚烫濡湿的穴儿细细安慰,用唇舌慢慢抚摸,用牙齿轻刮那个胀得碰都碰不得的肉珠。阴道里面被绳结刮过的肉也有点肿,埃德蒙把舌尖探进去,抱着对方韧实的屁股接吻一样搅动,吮出清晰的水声。德瑞克还是受不得这个,被磋磨过的雌穴又敏感至极,很快就喘得像个破旧的风箱,呼吸都哆嗦,又好好喷了一股,被连绵高潮逼软了腰。 埃德蒙溺爱地拍拍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