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镜子连忙说道,“我所见世间万物包罗万象纷繁复杂,不可能在朝夕之间找到你所要之人,我需要一点感应,才能锁定目标。” “感应,什么感应?” “你们之间的灵犀,你对她的爱。” “爱?”秦鉴似信非信,却还是问道,“要如何给你?” “对她的爱早在你骨血之中。” 对话戛然而止,独立镜前的人影凭空消失,冷风拂过已显破败的神像,古庙在风声后重回寂静。而在镜域里,秦鉴毫不犹豫地割破了自己的手臂,血迹从伤口中析出,却不坠落,而是悬在半空中,如龙似蛇,蜿蜒前进。 秦鉴跟在血迹后头,步履沉稳,不疾不缓,眉头间却有个川字。 那游走的血迹也不着急,甚至没有探寻的样子,只是笃定地朝着一个方向行进。大概走了有十分钟,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