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现在他无法忍受了,呜咽抽泣的悲鸣从他的喉咙里碾碎了掉出来,周围的空气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悲伤的滤镜。 他好痛苦,好狼狈,可是又陷在季洺赋予他的情欲漩涡里,无法自拔。 “停、停下来……求求你、求求你……” 季雪如同一只被猎伤的脆弱天鹅,高傲白皙的颈子垂了下来,浑身的羽翼都汗湿了,颤抖痉挛着向猎人展示出自己的弱点。 前端已经不再排尿,腥气的尿味儿却一时半会散不开来,季雪几欲作呕,可惜空荡荡的胃部连酸水都吐不出来。 季洺察觉到季雪手滑得连栏杆都扶不住,便抽了出来,搂着他换了个地方,把他置在乘凉的藤椅里。季雪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仍是流着泪,雪白的胸脯起伏得如同鼓动的风箱。他的两条腿被分开架在藤椅的扶手上,底下完全是一副门户大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