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着想去拉沉茗的手让她坐下,却被她一把甩开。 &esp;&esp;“你大爷的,礼司睿,你怎么请这么长时间假…我、我都以为…” &esp;&esp;沉茗原本很气愤,但仔细想来她并没有生气的理由,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压抑了太久的不安和恐惧终于得到平息之后的虚脱感。 &esp;&esp;“你以为什么?”礼司睿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esp;&esp;“…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沉茗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她的手指正在莫名其妙地轻微颤抖着。 &esp;&esp;“唉,医生说检查不出来什么大问题,但是…”礼司睿歪了歪头,正想习惯性地去挠头,又想想起什么一样放下了手。 &esp;&esp;“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