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病了,一场来势汹汹的病。 但这一次,没有人照顾我,没有神医救我。我在那个小小的、发着霉的屋子里,烧得神智模糊。我想求救,但说话都是梦呓,我想起身,但天旋地转,无论挣扎着起身多少次都会倒下。 昏暗狭小的小屋像一口盛放尸体的棺材。恍惚间,我觉得我不是看到了客栈才走进来的,那或许是幻觉,我走进的恐怕是我的墓室。 整整烧了两天后,我已经奄奄一息,神志不清。老板娘终于发现有客人两天没有出门、没有进食,她来查看我,吓了一跳,但是我已经毫无知觉。她认为我已经病入膏肓,就算不死也活不了了,却不愿意我死在她的客栈里,趁着夜晚把我扔到了乱葬岗。 那些人顺便卷走了我的所有钱财,连一枚铜币也没有给我剩下。 若不是青夏把母亲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