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红。自从二次分化后,他何曾这么脆弱狼狈过? 尽管庄宴明面上没表现出什么,但在看到庄宴眼底藏着的笑意时,宋叙白一个恼羞成怒把人摁在了床上。 事后,两人都汗津津的躺在床上休息。宋叙白赖在庄宴的身上,手却极度不安分的在庄宴线条流畅的肌肉上来回游动。 “钟声砚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庄宴突然问出声。 “不会让他好过就是了。”宋叙白眼眸微眯,神情微冷:“宋家不知道他在背后研究什么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但我不管完全是因为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他竟然敢把手动到我头上,我又怎能放过他?” 以前他对钟声砚一忍再忍,都全是看在宋家和钟家两位老人的面上。 钟声砚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 庄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