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会借此碰你。你要怎么解决是你自己的事。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为你延医问药,我已经做得够多了。”乌攸这样说。 这其实又是很古怪的行径。倘若他真不在意,放任戚可去死也无妨,或者随便找个下人转达也可。可他还是亲自过来,巴巴守在他床边;戚可醒过来,却又在开口的刹那间刻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漠又疏离。 这太古怪了,戚可都有些迷茫。 乌攸也意识到这点自相矛盾。 也许是他的耐心终究没有戚可的足。戚可长久的沉默让他没有忍住,又画蛇添足地补了一句,“你恨我吗?” 戚可抬起头,眼里似乎有些诧异。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为什么不恨我。对你而言,我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既莫名其妙又强人所难吗?”乌攸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