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爱,他已经不反抗了,只是每当我将他操到高潮时,他总会不自觉地发出悲鸣,如同飞鸟折翼时发出的凄厉叫声。 操到最后,他又被我弄脏了。 “睡吧。”经历数个小时的活塞运动,他几次都想要睡过去,我倒是没什么想法在这时候严刑拷打让他清醒,我更喜欢心灵上的折磨,肉体上的折磨……唔,他现在走路都必须扶着墙才行,再折磨下去恐怕只有截肢了,我不喜欢那种方法。 他在和困意搏斗的过程中无意识地盯着我,似乎要看清我究竟是谁,我对他做了个鬼脸,他不安地蜷缩起身体,似乎看清了我是谁,又似乎将我认成了谁,但无论如何,他依旧在困意的侵袭中被睡眠俘虏,沉入梦想之中。 “慢慢来吧。”我看着他睡着小声地说,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他。 在今日我得到了他的肉体,可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