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那是小小少年第一次被折断傲骨。
她看着他咬紧牙关的侧脸,露出屈辱、不得不从的表情。
她心中升起掌控的快感,她心满意足的笑了。
不是为了让爷爷感到开心的笑,不是应付其他人而不得不露出的笑容。
是从来没有这过的开心。
连从父亲那得到的敌视都让她抛之脑后。
她学会了给自己找乐子,她获得了一个完美的玩具。
她需要他哭时他就得哭,她需要他笑时他就得笑。
两人渐渐长大,关系也愈加扭曲。
长大后的顾谣喜欢掐住他的脖子,看他高大的身体,卑微的匍匐在地上。
她笑容明媚而又天真,手指一点一点的滑过他的皮肤,他在挑逗她,眼中却无半点情意:愿意当我的狗了?
昂贵的高跟皮鞋踩在他背上,细长的鞋跟来回碾磨他的皮肤,他清俊的脸庞隐忍而顺从。
他从齿缝里蹦出一个字:是。
顾谣看着他的下腹眨眨眼,红润的嘴唇冷嘲热讽,美丽的脸庞高高在上。
你硬了,楮墨啊,你被人踩都能硬,真是条贱狗。
楮墨弯着腰,在心底应和,或许他就是贱吧。
只要她不离开他,她不找其他人。
他就愿意当一条狗,愿意当一只属于她的狗。
她顿感无趣地踢了踢他的头,懒洋洋地:弄给我看。
他弯曲的腰慢慢的直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握住勃起的性器,当着她的面,由慢到快的撸动。
他苍白的皮肤爬上红晕,微微喘息。
他牢牢看着她的脸庞,美丽冰凉又触不可及。
她眯着眼打量他,就像在看一只宠物。
但是,只要看着他就好了只要是看着他就行了
蛇蝎美人、带刺玫瑰、这是别人对她的形容。
尽管如此,又有多少人妄想得到她,连自己也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回答不上来,只知道等他发觉时已经覆水难收。
明明刚开始那样厌恶,那样憎恨,无论是她的目光,她的命令,还是她的触碰都令他不适。
可一但她的目光转开不再看他,一但听见她口中提及别人而不是他,一但看着她望向其它人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眼神竟然看着别人。
他心底竟然会变得空落落的,会变得不知所措,变得想要她的口中、她的眼里永远只有他。
哪怕只能做条狗。
哪怕他知道,她的快乐永远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喉结滚动,下巴扬起。
他想射了。
但是顾谣笑了:我让你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