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迅速冷却下来,快感如潮水般的褪去。
他冷静了。
顾谣抬起脚,高跟鞋踩在他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上,楮墨受不了刺激,身体剧烈的颤动着。
他控制不住的射了。
浓白的精液溅在她的尖头高跟鞋上。
她有洁癖,果然,顾谣眉毛动了下。
对不起几乎立刻,他就垂下头道歉。
真脏。顾谣看着高跟鞋上沾满了他的精液,红唇抿了抿。
用尖细的头在他的龟头上细细摩擦过去,听见他倒抽气的声音,她才命令道:把我的鞋舔干净。
楮墨手指握紧,他沉默了一下。
怎么?顾谣笑了:刚刚说要当我狗的是谁?这就不愿意了?
她收回脚就要起身,冷笑道:不愿意就给我滚。
别走。
楮墨垂下头,将头颅俯在她的鞋子上。
顾谣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他在舔她的鞋子,小心翼翼地。
但顾谣没有得到征服的快感,她皱眉,有种莫名的不适,看着他愿意为她做这种事,她却不愿意了。
她心底涌出一丝慌乱,却又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她猛的将脚抽回,狠狠将他踹开。
楮墨一时没反应过来,头撞到桌角上,破了一道口子,有鲜血缓缓渗出。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我不需要你了,滚。
顾谣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楮墨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又一次离开他了啊。
鲜血顺着额角流到眼下,令他苍白俊秀的五官透着一股奇异的美感,他忽然笑了,脸上浮起一个扭曲的笑容。
哈哈哈
他大声笑着,一阵阵渗人的笑声响在空荡荡的房间。
他明明愿意放下所有的尊严,他愿意让她践踏。
只求她别走。
可为什么她还是要走?还是要离开他?
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计其数。
两人总是在顾谣单方面的离开又单方面的和好中来回。
似月不明白,这样卑微又扭曲的爱情,有何存在价值?
她强硬的剪断了将两人牵绊在一起的红线。
自那日起,楮墨就陷入莫名的混沌当中。
他的灵魂仿佛一分为二,一面清醒,一面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