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单,去苏杭指定的店面提货就是,赵廉自然无不感谢的。二人本是同一年中的进士,苏登科又邀他去府上喝酒,一来二往,一同赏了不少丹青画作,索性宿在苏府上了。 这些我自然是无从知晓的,一副药下去身上沉重不觉减轻许多,又想起来这些天赵廉总抱怨延安府吃食不合口味,便嘱咐随行小厮去客栈后厨煮了点汤,这汤凉了热热了凉,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哑着嗓子叫了小厮又拿去倒掉了。 这会赵廉才回客栈来。 赵廉这般春风得意满面朝气的模样我是少见的,他手上拿了画卷,身上还是昨日穿出去的袍子。我迎上去接过画卷,寻了个盒子装好,想凑上去说点什么,无奈嗓子实在疼得难受,又实在是无话可说,于是作罢。 第二天便启程,取道苏杭。 病未根治,牵动我陈年旧疾,颠簸劳累,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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