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 晃动的玻璃杯里,冰块在尖叫;他躺进被子里,心在哭泣。 原来不是冰块在叫,是咕涌上泛炸裂的气泡。 冰块不会叫,气泡也不会,那是什么在叫呢? 是蝉吗? 夏天没有蝉,夏天没有蝉。 没有冰块和气泡,没有晏错,只有一只快要坏掉的哑巴宠物熊和被骄纵着的小孩。 精液淅淅沥沥滴在床单上,是和雨打在雨棚上一样的声响。 砰砰砰。 宋津珩用粘腻的眼神注视着不断流出白精的洞口,红的肉白的精,红红白白参杂在一起,是和长春街上卖的红丝绒蛋糕一样的美。 他用两根手指插进去开开合合地捣,像两条条蛇一样缠绕着刮过内壁,像按到玩具开关的小孩,精液就那样被导出来,玩具熊就那样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