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的那颗珠子,却怎么也不肯出来。
祖岩躺在床上,都快急哭了。
他以前看过类似的新闻,说是有人把异物塞入肛门,最后是送医急救才取出来的,如果这颗珠子拿不出来,难不成真的要送他去医院?他丢不起这个人啊!
与他的焦虑相比,卓阑虽然也有些紧张,却明显更冷静。
他不再尝试着让祖岩自己把珠子排出来,起身,将祖岩从床上抱了起来,就坐在自己腿上:“好了,别担心,我有办法帮你把珠子弄出来。”
祖岩眼睛一亮,连忙转头,想要询问是什么办法。
却不想他视线不清,也不知道自己距离卓阑有多近,一扭头,嘴唇便从卓阑的嘴角擦了过去。
祖岩一愣,立刻缩脖子。
卓阑却觉得后颈像过了电一般,一阵酥麻,呆呆地看着祖岩,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感受到房间里古怪的氛围,祖岩赤裸着坐在卓阑怀里,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在房间里傻等了近两个小时,陶乐斯四人终于放学回来了。
卓阑立刻抱着祖岩去了客厅。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给祖岩身上裹一层毯子。
陶乐斯在看到卓阑的一瞬间,脸上闪过惊讶,可在看清他怀中之人后,惊讶则变成了愤怒,伸手便要将人夺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卓阑这回居然没有反抗地就让陶乐斯把人抱走了,抱臂道:“我上次不是说了么,我要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
“这里不欢迎你!”聂天流冷声道。
卓阑皮笑肉不笑地扫了他一眼,并不予理会。
边城看着靠在陶乐斯怀中,面色不太正常的祖岩,忽然道:“你又操老师了?”
听到这个粗俗的字,祖岩控制不住地抖了一抖。
陶乐斯的脸顿时黑了。
卓阑见四个人都对他表现出了敌意,连忙后退半步,道:“喂喂,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有事情要你们帮忙。”
陶乐斯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咳,”卓阑干咳一声,“那什么,表哥,你也知道我平时的一些小爱好,刚才我在和老师玩串珠,唔……有一颗好像塞得太深了,老师拍不出来。”
聂天澈皱眉道:“你没有把珠子连起来吗?”
卓阑道:“连起来的已经玩腻了。”
“所以,”边城打断他们,“你现在是想让我们帮老师把珠子弄出来?”
卓阑不怎么情愿地点了点头。
“行了。”陶乐斯一锤定音,“先回房再说。”
说罢,便抱着已经羞得面色通红的祖岩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