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枯坐的三天里,他谢绝和人见面,蓬头垢面,坐在那里,身体仿佛死去,只有思想在无穷的挣扎。 一把长剑横在膝前,倒映他平静的面容,里面透着深深地疲倦和悲伤。 或能以此了结他的性命? 可年少时母亲教他读书的声音不断的响起,他幼稚的童声诵读着。 父亲的声音也逐渐响起。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毁损,有负恩德。 可是,他脑海又有个声音。不住在犹如冤魂凄厉哀嚎:带我走吧,带我走吧,阿母,阿父……带我走吧,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