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完全塌软下去,只有满是红痕水色的臀部高高翘着,穴道都活过来了似的裹缠上去,严丝合缝地吮着那根肉物,盛不下的软水在动作间被捣弄出去,烂成一汪白沫,丝丝缕缕的顺着红肿穴口上的洇红纹路淌下去。 “不是……”伯爵张着嘴,喉道竭力开阖着,虚软地哼了一声。 微凉的指腹带着森森水汽,轻轻地蹭着他的喉咙,食指搭在下颌另一侧,稍稍用了点力,他便像被提了线的人偶一样转过了头去,猝不及防地撞进了那汪金水一样的眼瞳里。 交扣的手指被死死缠住,是足以捏碎指骨的力度。 浓雾里起了阵无根的风。 伯爵堕落在浓雾最深处,被蛛丝勒住了喉咙。 他的视线无遮拦地落上了那片空茫的海,海面上倒映着他的影子,被剥去所有从容伪象,夹在天堂地狱之间,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