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这么笃定,就是本宫做的。这个宫里,要贵妃命的,可不止本宫一个。”
江书晚道:
“是。原本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又双重保险。可今日却出了意外,妾没能得手。娘娘的人不得已才出手补上,这才露了马脚。”
淑妃冷冷道了一句“什么”?但语气中明显已经有了几分不淡定。
江书晚又道:
“那个背后推人的宫女是娘娘您的人。”
锦心上前一步,对着江书晚道:
“江小主,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江书晚看向她,道:
“那日锦姑姑和那宫女在后巷说话,不小心被红绡看到了。当时红绡同我讲,我还没放在心上。锦姑姑,你还要否认嘛?”
锦心无语,不安地看了淑妃一眼。淑妃长舒一口气,面色变得煞白,抖着唇道:
“你就凭这一点怀疑此事是本宫做的?”
江书晚道:
“还有。妾日日去长春宫打牌,撺掇李贵人和柳贵人结仇、打架,闹得后宫鸡飞狗跳。这些娘娘都看在眼里,娘娘不光不骂妾,还时时拿钱接济妾。
今日,妾才想明白,娘娘这是纵容妾搅浑了一池水,好让娘娘您浑水摸鱼。”
“放肆!”
淑妃突然一拍桌子,清冷的双目瞪得滚圆,高高举起了一只巴掌,冲着江书晚的脸就要打下来。
可她抖着手,终究也没有拍下。
江书晚跪着往前一步,没受伤的左手攀住淑妃的手臂,
“娘娘,您不该独自筹谋这样危险的事情!”
淑妃抖着手,支棱着身子,半晌终于恨恨地甩下手臂,跌坐回榻上,眼神慢慢变得凄厉可怖。
“那个贱人害死轩儿,本宫要她偿命难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