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没气的时候已经瘦骨如柴,攥着陈榴她妈的手硬是不放,眼白突兀的眼睛瞪得可怖。 他最后像是想要说点什么,可喉咙被一口浓痰堵住了,好不容易把那口痰吐出来,脖子一歪,人也没了。 彼时陈榴就杵在妈妈边上,她吓得一声不敢出,眼睛也忘了闭,硬生生让这一幕变成她许多年的噩梦。妈妈的痛哭和身后阿叔嘴上叼着的烟熏在一起,把她也熏掉了眼泪。 但那会她还不懂自己为什么哭。 直到爸爸葬礼的半个月后,陈榴看见阿叔大摇大摆地一边解皮带一边走进妈妈房间。屋子有止不住的哭声和尖叫飘出来,她听了半宿阿叔骂的“贱逼”,还有妈妈夹杂着哭声的“不要”。 “妈妈!妈妈!” 她拍门拍到手麻,腿都踢到淤青,那扇门才打开,走出来的人连内裤都没穿。陈榴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