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而西半岛地势偏高,还保持着原生态。 我和钟时安住在西半岛的一家民宿,据他说他辗转许久才租下,难得的僻静,又不至于与世隔绝。这家民宿很久不营业了,但各个房间还是会有专人来打扫,司机和那两个风元的分别住在我们隔壁几间。 安顿好了之后天光已大亮,但我满身困顿仍未清空。长久以来我对安全感的需求非常低廉,确定了钟时安在我身边,足够赐予我一次完整而良好的睡眠。 倒在大床上闭上眼的那一刻,我朦胧的意识里映着钟时安坐在沙发上望着我的身影,微微纠结了一下他等下睡在哪,就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黄昏,我坐起身,发现钟时安似乎始终坐着没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烟头满得快要溢出来,看见我醒了,他的眼神才微微起了波澜,摁灭了最后一根烟。 饿吗?他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