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安伸手解归棠的衣带,这还是他第一次解她的衣裳,他克制住自己的紧张,认真专注地解着繁复的结扣。大婚的喜服上,金线绣着蜿蜒的花纹,衣袖处绣着珍珠。愿安不知剐蹭到何处,串连珍珠的线断了,光滑圆润的珠子洒到床上。 床上本就铺满了桂圆、红枣、花生什么的,珍珠缀在其中,倒不突兀,反倒给原本图吉利的习俗增添了几分雅致。 归棠忍不住笑了出来,打趣道:“你急得好粗暴啊。” 愿安有几分尴尬,索性直接躺了下去,“还是你来吧。” 归棠也不客气,取下头上沉甸甸的发饰,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眼睛如雨后的草地,温软潮湿。她脱下衣裳,只穿着亵衣,跨坐在愿安身上,伸手扒他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 归棠愣住,盯着他乳头上的金铃问:“怎么把这个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