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
非要凑近她的耳边,狎呢轻声:“我要开始了。”
原莺紧张得话都不敢说了。
贺知宴:“你有什么要求吗?”
“……”细细的声音闷闷地趴在枕头里发问:“可以不脱衣服吗?”
贺知宴:“可以。”
她就不说话了。
片刻,原莺感觉衣服被撩开。
贺知宴微凉的指尖,不加遮挡地,碰上她的后腰。
原莺一瞬间脚尖都攥紧了。
然后——
被掐了一下。
她懵懵地回头:“……?”
“行了,”贺知宴收回手:“不逗你了。”
原莺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
贺知宴:“饿了吗?”
原莺:“……有点。”
贺知宴:“我去打电话。”
他站起身,原莺也跟着他。从客厅转到卧室,绕一圈,又回来。
贺知宴回头:“干什么?”
原莺沉思:“你是不是……”
贺知宴:“嗯?”
原莺:“不行?”
贺知宴:“……?”
贺知宴:“刚刚像要上刑场的是谁?”
原莺咕哝:“我第一次嘛,没有经验。”
“不想就不做。”他招一下手,摸了摸她凑过来的脑袋:“刚才骗你的。想跟你结婚,怎么会是为了这种事?”
原莺仰起脑袋:“那是为什么?”
贺知宴:“你觉得,结婚意味着什么?”
原莺想了想:“学姐说,两个人要绑在一起一辈子。我觉得——是这样。”
“嗯,”他垂眼:“同意。”
“就是这样。原莺,我想和你绑在一起。”
像喙与舌,翼与羽,皮肉与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