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唬人说的,她怕死了! 白兆东正坐在书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右手的拇指指腹正摩挲着中指关节处的茧,他一字不发,但是白玉却知道他气得狠了。“爹..”她试图开口讲话,她并不知道他现在都知道了些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在生气,只得咽了口水想先服个软再说。可白兆东依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看着手边茶杯里的茶。 白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爹.. 我错了..” 白兆东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她,似乎是在等她接下来说的话。 “我..我不该央着唐俊生带我去过班..”她睁大了眼,眉头微皱,似是在猜想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他这个女儿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犯了错之后总是挑着轻处说。任她平时胡闹也就罢了,新婚燕尔就带着丈夫去过班,如今好,两个人都花名在外!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