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垚因为性器上的剧痛狰狞了一瞬,一把将刚刚套上鸡巴的狼牙套了撸下来,脸色黑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他举起手里自己刚戴上的狼牙套轻轻嗅了嗅,竟然在里面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风油精的味道。男人当然没有自己在套里放风油精搞自己的爱好,那这东西是谁做的简直是一目了然。 白礼垚好不容易从鸡巴上传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意中缓过神来,随即眯着眼睛危险地盯着身下的小美人。 可是小美人的小脸上却写满了担忧、迷茫和诧异,眼底一片澄澈,仿佛是丛林里天真烂漫的梅花鹿,那不知所措的神情着实称得上是一句无懈可击。 “爸爸,你怎么了?” 小家伙故作无辜地偏头问道,刻意不去看男人手中举着的狼牙套。 “爸爸怎么了荼荼不知道吗?”男人咬着牙用湿纸巾擦拭泛痛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