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痒,靠在你肩上撕心裂肺地咳嗽。容纳着你的紧窄甬道随之收缩,箍得你舒爽地眯起眼睛。 你很庆幸他不是一条真正的人鱼——相比于尾巴和泄殖腔,你还是更喜欢他的腿和屁股。 你短暂地将自己拔出来,命令他贴着墙跪下去,腿分开,再分,好,屁股撅起来。 他足够听话,但显然还不够专心,额头抵在瓷砖上,显出一种昏昏欲睡的游离感。你感到恼火,决定施加一点惩罚,动作粗鲁地扯开黏在他背上的湿发——再次与藏在底下的陈年旧伤不期而遇。 遇水之后,那道疤痕的颜色深了一点,呈现出一种湿润浓艳的猩红色。你跪下去亲吻它,好像能尝到铁锈和硝烟的味道,好像能通过这个裂口触及他的灵魂。 他依旧反应激烈,战栗着在你和墙之间寻找逃脱的空隙。你咬住他的肩膀,咬在你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