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多半也不可能是她这么多年的同学。 她从来不假设小概率事件。 但她的沉默好像被曲解了,之后的路程李雪塬只是机械地跟着她的影子,直到洗漱完,互道晚安,也再没有什么别的话。 秋草躺着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掀开被子跳下床,往书房走去。 “雪塬同学?” 里面没有回答,秋草转动门把手,门没锁。 她第一反应是李雪塬跑了——但少年就躺在床上,呼吸细微,眉头紧皱,与第一晚一样,陷在泥沼般的梦中。 要叫醒他吗……秋草还在思索,李雪塬却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呛醒了。 然后就看到了夜闯男寝的秋草。 “……你忘了锁门。”秋草缓缓解释。 “抱歉……”李雪塬也有点窘迫,“秋草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