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作的时候按着他,不让他乱动。 第一天晚上十分难熬,他完全丢弃了平日里显现出的安静漠然,放下身段,千方百计地求欢。迟阈按着他,一次次地回避他凑上前的亲吻,他不敢确定在吻了他之后还能忍住不继续下去。但若是顺从了欲望,他的症状就不可能改善。 迟阈切身体会了忍耐带来的疼痛感有多么难熬,再一次为之前那个纵情声色的自己感到愧疚。 毕竟,在这个金发男孩的心里,或者是在更顽固的身体记忆里,迟阈两个字便等同于快感。并且在连续七个月几乎不间断的放纵下,他的身体大概确立了一个错误却顽固的规律。让他按照这个循环每晚都应该获得快感,而这份快感又只能从迟阈处获取。 这就造成了他的两个症状。 每晚难以忍受的欲望,和看见迟阈就失去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