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堂,用心的仆役摆了木梨花在火道口,暖风一上来,蒸得室内甜香融融。 幸而是这样,宋可风穿得这么单薄才没被冻着,他外头套一件素纱衣,规规矩矩跪在魏峙身侧,埋着头,举一盏茶杯高过头顶,微微颤抖的手臂昭示出他已经跪了好些时候了。 魏峙坐在书桌前,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公文,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身边跪着的小奴隶。 他这身衣服穿得很妙,纱衣轻薄,如蓄了雨的稠云缭绕周身,隐约透出里头的裹胸、胫衣和白皙的雪肤,有一种烟笼寒水月笼沙式的美感。 可是胫衣下头又是开裆的,别人看不见,只有魏峙知道,只要他命令他张开腿,就能看到饱经凌虐的、媚红的娇穴,大概还可怜巴巴地吐着粘稠的淫液,靡乱且诱人。 这种认知简直更令人着迷,几乎叫他移不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