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蜂拥而上,却被严天垚拉帮结派的几个小子给挡住了,那小子大喊:“一拳一千!操!来啊!快活啊!!”
严天垚说出一拳一千的话立刻传了出去,越来越多的人加入群架,瞬间酒吧成了格斗场,触发了保安系统。
络腮胡眼看寡不敌众,带人准备逃走,却被严天垚的小弟们堵住了,严天垚的脸上也挂彩了,嘴角还有血,虽然平生第一次打了胜仗,但还是怯生生地向络腮胡伸出手:“把、把手机还给我……我把钱还给你就是了。”
马尾辫打得披头散发的,向地上吐了口血水,然后把碎屏的手机扔给了严天垚。
严天垚按了几下,幸亏还能用,他把五千年块钱给了络腮胡,这事也算了结了,可放眼望去,二三十个人正排队领钱呢,他只能花钱消灾,卡上仅有的两万块钱随着一声声“滴滴滴”归零了。
他望了眼队伍,数了下还有二十个人,他一个个问过来,算了下还缺大几十万,他只能打电话给严冰。
电话很快就通过,严冰听起来生气又着急:“你他妈去哪了?电话都不接!”
“能马上给我转五十万吗?”
严冰愣住了,第一反应是父亲又去赌了,但他不是已经戒了吗?他沉声问道:“干嘛用?”
“我、我……回去和你说,反正急用!”
严冰听他那边声音嘈杂,又问:“你在哪?”
“酒、酒吧……”
“名字。”
“什么朵什么拉……”
严冰头疼地捏着太阳穴,“把定位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不出五分钟,严冰就来了,先是被严天垚脸上的伤给震住了,随后看见排队领钱的人又给震了一次,他见这些人都急红了眼,只好先散财,摆平事情后他把严天垚拽到车里,问出一连串问题:“你不是在诊所和同事聚会吗?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输钱被打了还是和谁发生了冲突?”
“我没赌……”严天垚把事情前前后后告诉了他。
果然,严冰气得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我告诉你别去找他!你他妈聋啦?!”
“我、我……”严天垚捂着脸上的伤,一阵阵刺痛,“我只想让他离你远点……”
严冰喘着粗气,把油门踩到底,到家后他把严天垚锁在卧室,怒道:“不准出去!”说罢,摔门离开了。
严天垚对着镜子清理脸上的伤口,顶着这么一张脸去上班,注重仪表的何医生肯定又会让他回家休息。
严冰现在一定去找叶非了,他深深叹了口气,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连去上班的动力都没了,休息就休息吧,反正饿不死。
严冰一脚踢开公寓门时,卧室传来一声浪叫,他听出来是叶非的,他握着拳头走进卧室,只见一个男人正趴在叶非身上耕耘。
叶非的双腿被压到耳边,屁股高高抬起,后穴里正吃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受到了惊吓,急着拔出来,叶非一看是严冰,他搂紧身上的男人说:“别出去,继续做。”
男人浅浅抽插了下,在陌生目光的注视中变得更硬了。
“好大……变大了……我就知道你喜欢被看……”叶非摸着两人的交合处,“用力干我……啊……”
严冰镇定地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冷声道:“我俩是该好好谈谈了。”
叶非没接他话茬,而是喘道:“看着我被其他男人干,你没什么感觉吗?不骂我贱吗?”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想找谁我都无所谓。”
房间里都是啪啪啪的水声,后穴含着肉棒被操得一开一合,淫水沾湿了床单,严冰没有回避视线,而是直勾勾盯着这个曾经被他干过无数次的骚穴,颜色还是那么深,那么骚,吃进了肉棒就咬得特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