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煜:“……”
不难?
他扶着额头,不由得感慨:原来绣娘和屠夫之间,竟只有一根针和一把刀的区别。
郁小年还在欣赏这块完美的兔皮,语气透着些许自恋:“不过,我这技术确实又娴熟了。”
江崇煜:“……”
那你好棒棒啊。
他看着她,美艳近妖的脸,还是不敢相信,总觉得老天爷有什么地方安置错了。
温柔的屠夫,果真刀刀致命。
不过,想想也不算奇怪:小时候,村里其他女孩子都不敢挖蚯蚓,只有她,提着个罐子,雨后徒手在泥土里扣出一条条蚯蚓,说家里的鸡喜欢吃。甚至馋起来,还敢烤蚯蚓吃……
好吧。
这样也挺好。
以后嫁了人,不容易受欺负。
就这么拎刀扒个皮,就能把夫家吓死。
正这么感慨着,就听一句:“多亏了南州哥的指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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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江崇煜愣了,也燥了:所以她这手艺是南州教的?烦!那小子怎么阴魂不散啊!
他哪里知道更阴魂不散的在后面呢?
日落西山。
夜幕降临。
一锅香喷喷的□□肉出锅了。
郁小年找了个罐子,盛了满满一罐,往外走。
院子里
江崇煜正在修那个藤编的摇椅,加固了一番,摇了几下,总算不发出那种暧昧的噪音了。
他正准备躺上去,试坐一下,就见郁小年抱着个罐子匆匆出来:“你干什么去?”
郁小年想着南州,脸就红了,羞涩道:“煜哥哥,兔子肉我做好了,都在锅里,你先吃着,我给南州哥送一些过去。”
江崇煜一听南州,就烦躁了。
他不喜欢郁小年给他送兔子肉,不是心疼,这本来就是人家送来的,分他一些,是理所当然。
但总觉得他们这样送来送去的不好。
“你等一下。”
江崇煜喊住她,想了个借口阻拦:“天都黑了,你还去?要去还是明天再去吧?”
郁小年自然拒绝:“不行的。这兔子肉放一晚上,就不好吃了。而且,我不怕黑,很快就回来。”
江崇煜:“……”
他当然知道她不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