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穴肉红嫩嫩的,一缩一张之间,不时颤抖着吐出丝丝清液,像饥渴得等不及了一样。 唐汶才是真的被馋得受不了,三下五除二掏出自己坚硬滚烫的性器,抓着虚软的小手随便捋了两把,便向那毫无防备的娇嫩处攻去。 他没想到竟有那么紧。他本以为,一具已让人日复一日玩到瘫废的身子,下面想必淫荡又松弛的。谁想,淫水儿都已滴滴答答淌成了这样,那娇小的甬道却窄得压根挤不进去。倒是整个瘦弱的身躯被大力顶撞出去了好几公分。人儿在昏睡中疼得哀叫连连,眼泪直淌。唐汶害怕他声传到门外,只得换了一种方式,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一点点蹭进穴口。狭小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突兀的剧痛被连绵不绝的胀痛所取代,却又带来了一种渴望被渐渐填满的快感,楚默全身不住地战栗,皱着秀丽的眉头,半张着小巧的嘴巴在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