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没有叫魏山的人。”
“可他拿的的确是大少您的信物……”
那名亲信说到这里也脸色骤变,突然低头。
“是我的疏忽,没有仔细核实,我看他的确脸生,但——”
孟庆东抬抬手,示意他不用再往下说。
“被人算计了。魏山,魏山……”
能在他眼皮底下玩这一手,肯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可他此前却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要么是横空出世的新人,要么就是个假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边的。
“验验货。”
他脚尖踢了踢地上的行李箱。
控制器已经被人脏了一手,箱里的货他不敢再掉以轻心。
亲信打开行李箱,箱内狭窄的空间里,一名全身赤裸的娇小少女被塞在里面。
那行李箱就是普通常见的尺寸,也亏了少女骨量纤小,才能正正好填满箱内的空间。
她戴着黑色眼罩,颈间一圈黑色的金属项圈,双臂被麻绳反捆在身后,脚腕上甚至还戴了一对黑色的脚铐,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窝在行李箱里,像一只被强行囚禁的小白鸽。
箱里的空间狭小密闭,空气流通不畅,她昏迷着,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潮。
孟庆东瞟了一眼,这才放心。
这女孩他见过,单是那一身仿佛没有瑕疵的冰肌玉骨,就已经够让他印象深刻。
她身上放着一张小巧的明信片。
孟庆东俯身捡起来,一边打量着上面的几行文字,一边朝孟庆翔的病房努了努嘴。
“带去给阿翔看看,先别提控制器没带回来的事。”
女孩颈间项圈的控制器,是孟庆翔亲手交到他手上的。
就这样被人脏走了,他心里有些窝火。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太想见到孟庆翔。
*
病房里,孟庆翔刚被打了一针麻醉,正安静等着药效发作后被推去手术。
他意兴阑珊望着窗外,听见有脚步声走进来,也没有回头。
“别来烦我。”
进来的人没说话,他侧目,看到孟庆东的亲信,和他手里的黑色行李箱,这才挑了挑眉:
那名手下在他眼神示意下,把行李箱放在他床上。
没敢提项圈的控制器被人黑走的事,那人小心翼翼退出了病房。
孟庆翔单手拉开行李箱,看到箱里的小人儿后,脸上才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手掌轻轻抚摸箱里被折成几截的纤细娇躯,仿佛抚摸鉴赏着一件珍贵易碎的白瓷。
他的手指从她的肩,游移到她的屁股,最后落在她微微蜷握的一双秀气莲足上。
——出事前,他正把玩着这双嫩乎乎小脚丫。
“想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