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淡,一手摘下了她脸上的黑色眼罩。
箱内的少女一双翦水秋瞳缓缓张开,眸中水光盈盈,目光湿软望着他。
她口中塞着口枷,因为长时间被撑开,小下巴已经湿透了,胸前也沾湿了一大片。
孟庆翔没有给她取下口枷的意思,就欣赏着小美人被缚在箱中的模样。
他单手抚摸着她蜷曲的雪颈,抚摸箍在她颈间的金属项圈。
病房里一时间安静的不像话。
指尖的肌肤温热细嫩,光是用来抚摸,就已经能带来绝佳享受。
她骨量小,即使身形纤细,也并不硌手,摸起来一身的娇皮嫩肉,柔软香滑。
孟庆翔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还没死?”
一直空闲的右手拿起枕边的手枪,熟练上膛,他一翻身,枪口瞬间顶住时唯的太阳穴。
孟庆翔脸上平淡的表情被撕裂,他目眦欲裂,咬着牙恶狠狠盯着箱中被束缚的少女。
“凭什么、凭什么你还活着!”
他知道,自己的腿,多半救不回来。
他本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偌大的家业,现在却全因为一条腿毁了——
他会废了这条腿,会丢掉整个家业,全都是因为她!
他食指就搭在扳机上,只消轻轻一扣,箱中少女顿时香消命陨。
少女一双水盈盈杏眸定定望着他,片刻后,缓缓阖上,一双泪珠从白嫩脸颊上滑过。
她全身都在瑟瑟发抖,明明害怕,神情却没有后悔。
仿佛真的甘愿死在这里。
孟庆翔又深吸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敢杀人,死在他手下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他也不是不恨她。
恨透了。恨不得她马上脑袋开花。恨不得她立刻死在自己面前。
可最后的这轻轻一下,他却怎么都扣不下去。
僵持了好久,孟庆翔终于把枪一甩,单手粗暴扯开她的口枷。
不等她湿漉漉的双唇合拢,他就低下头,狠狠咬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吻,而是粗暴的撕咬。
尽管他真的吻得很深,但却没有任何温柔意味的舔吮。
他牙尖啃咬她的嫩唇,噙住那截嫩滑的小舌头,一口接一口狠狠咬上去,越咬越深。
两人口中都泛起了浓浓的铁锈腥气。
箱中的少女还在瑟缩颤抖,她疼得眼泪不住往下流,喉咙中不时发出小奶猫儿般的呜咽声。
到最后,她觉得自己舌头仿佛都不是她的了,麻麻的,被咬得快要丧失痛觉。
孟庆翔这才猛地抬起了身。
看着她被自己咬得唇舌红肿,小嘴张着几乎无法合拢,小舌头颤颤的收不回去,嘴角流出的口水中,还带着几缕血丝,泪眼汪汪地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