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秉哲面上有些疲惫,没有外人在场,只有一个老仆管家,他就不想再撑威严。 自打跟金人接上关系,他这些日子,过的可都不是什么好日子。 外人只见他春风得意鲜花着锦,谁知道他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层出不穷的刺杀暗害,就已经让他心神俱疲了。 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疲色更浓,徐秉哲看着刘福。“你为什么还认为那小子心怀叵测?” “老爷我确实需要好好治治病了,不然白糟了这么多的苦难,一病不起,岂不是满盘皆输。所以,刘福,你还怀疑那小子,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老爷我不念多年的主仆之情了。” “老爷,跟我一起去的内医正丛肖林,被那小子三言两语就扣下来,回去怕不是要拿他当牛做马。”刘福把丛肖林挑衅的下场给说了一下。 “太医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