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但症状却略有不同。 没人和她讲过女人破处后的痛苦,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觉得十分难熬。男人想给她上药,她看见他又要扯开她的衣带,不肯让他靠近。 你已经不是处子了,明月。男人轻描淡写地拆开一封信,头也没抬。 明月沉默了半晌。压下心里诡然丛生的惧怕与难堪。 为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逗乐了男人。 他笑了几声,胸膛里低低响着。 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她茫然。 学堂里不讲的东西,娘不说的东西,她都不知道。在清河镇那样闭塞的小镇上,她最多只听到张婆婆说员外迷上了一个不检点的婊子,婊子这个词已经是她知道的最下流的词汇。张婆婆很慌乱地和她解释,那是坏女人的意思。她娘则说,婊子...
古代言情经典有点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