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带着羞怯,流转于唇齿的字词像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想了许久才憋道:“吻……吻……” 她把我拉到一旁,又瞅了眼拿被蒙住自己的赵栀伶,压低声线道:“你不知道,她现在这样,都是尤……” 我点头,想起白天赵栀伶的小腿外裸露的伤口,在想起她那副冷淡的模样,总觉得有点可怜。 她咽了咽口水,嘴唇抿成一条线,有些犹豫,凑近我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听说,那姓尤的是个变态,你看见赵栀伶她小腿上的伤没有,都是那畜生打的。” “为什么?” 郝汐茜摸着下巴,思索道:“不知道啊……不过,我听说是因为夏令营那天晚上,赵栀伶和八班的男生私会,手还没牵到就被尤变态给发现了……” “怎么,就这么喜欢议论我?”赵栀伶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