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既然一击未成,曹州也不会再多加顽抗,倒在地上粗喘着气,等待着宁昱琛的发落。
头顶上的宁昱琛伤势可比他重得多。
甚至还有着血珠在争先恐后地凝聚,绕过发梢,一滴一滴地打在曹州脸上,血肉模糊。
宁昱琛看着曹州的眼神也不见得有多心慈手软。
只见他扬起手,用了七八分的力道挥了曹州一拳后,就开始直接剥光彼此的衣服。
曹州之前或许还会有些挣扎,但经过了无数多次失败以后,他也累了,连架都干不起来了。
宁昱琛每次在曹州失败后折腾他的手段,都是曹州用的什么东西攻击的,宁昱琛就会将这个凶器给用到他的身上。
从很早之前的牙刷,到不久前的砖块、镜子碎片甚至是拳头,都被宁昱琛给用到了曹州的身上,准确来说,应该是曹州的“里面”。
那曾经穴口被一只完整的手伸入握拳的痛楚还历历在目。
而如今,却是要被一整个酒瓶给强制性地交合,不痛肯定是假的。
所幸宁昱琛还有点循规蹈矩的慢动作,将瓶头给慢慢地伸入进后穴,直到和粗壮的一头相堵。
曹州咬唇咬得发白,本以为这就结束了。
却没想到宁昱琛还在继续,竟还在试图将整个酒瓶给全部塞入!
曹州难受得连脚趾都紧绷在了一起,手指更是在粗糙的地面被磨得鲜红一片。
这种酒瓶的瓶头很长,甚至和宁昱琛的性器有得一比。要是将全部酒瓶都给伸入,曹州恐怕都会非死即残,更别说那瓶尾还有那比拳头都要粗壮的一头了。
宁昱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虽然他停止了继续深入,但想让他就这么简单放过,那也必是不可能的。
只见他手握着粗壮的一头,盯着曹州体内的一个点,慢慢地将瓶子移出一点距离,然后快速一撞——
“呃…”曹州脸色一变,喘气的频率变快一倍不止。
宁昱琛就这么拿着酒瓶当作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个敏感的地方,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弄得曹州不住地前倾呻吟,手指抠地。
后来宁昱琛换了一瓶有酒的。
他直接打开瓶盖就捅进了后穴,里面的酒液都被纷纷从穴口处倒入进了曹州体内。
这还没完。
最后,竟用一个活塞死死地堵住了穴口的洞,让酒液流不出来,也让曹州沦为了装酒的“酒瓶”,不得开封。
直到被塞了一夜之后,宁昱琛才给他疏松“管道”,将酒给全部倒了出来,长了好一番记性。
这就是他们之后这半年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的事情。
曹州从未放弃过报仇,宁昱琛也从不会心慈手软地轻易放过他。
他们有时候甚至可以待在牢房里一天都不说话。
因为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开朗的性格,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而眼看半年的时间稍纵即逝,离出狱时间越来越近时,两人的模式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宁昱琛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最后一个月,几乎每日都要七八次以上,好像硬是要折腾得曹州昏死过去才好。
而在这段日子里,与曹州的期盼心态截然相反的是,宁昱琛愈发的孤寂与消沉。
尤其是每每情事之后,曹州都能够见到他坐在牢房的大窗边,抽咽喝闷酒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