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下次昏睡的时间,我只能抓紧时间想方设法去找黎绍顷。
虽然刚开始信誓旦旦决定必须睡到黎绍顷,但我内心却不是没有纠结的。
我和黎绍顷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呢。
幼儿园我们俩就是隔壁床,再到小学初中高中,直到大学才第一次分开,他出国了。
他就是那种从头到脚的别人家的孩子,乖巧懂事谦逊有礼貌。
我调皮捣蛋他乖乖站在旁边给我放风,我被抓了挨罚,他站在旁边陪我一起。
我以前只觉得我们永远会是最好的朋友,完全没想过我们会发展出其他不同的关系来。
我看着上次手机上给他发过还没回复的消息,耷拉了眉眼。
黎绍顷因为生气没回我消息,所以根本不知道我家这几日发生的闹剧。
事实上幸好是我在父母家昏睡的,要是我在自己的房子里搞成这样,估计只能等我的秘书到我家敲门不应之后破门而入了。
我在做完又一轮检查之后终于脱离了魔爪,重获自由。
我没打算回公司,公司的事情我不在三天和一个月没啥差别,杜瞻可以安排的好好的。
我昏睡时我爸就给杜瞻打了电话说我要陪他们几天。
我不需要操心。
我整理了衣服,给黎绍顷打了电话。
发短信不回,打电话黎绍顷也不接吗?
电话响了几声,我的耐心开始告罄。
好在差不多最后关头黎绍顷接了电话:“顷顷,你干嘛这么多天不理我。”
我用了小时候会喊他的名字叫他。
他每次听到都会耳红,后来我自己也觉得肉麻就不这么叫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你找我什么事。”声音已经软了。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对他的了解仅次于对我自己。
这种时候必须打蛇顺棍上了。
“我给你带了礼物,现在就在你工作室的楼下等你,你下来接我呗。”
黎绍顷回国之后开了一个工作室,给人家设计艺术展,业内很有些知名度,认识的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艺术家。
我之前去看过他搞得几个展,连我这个完全没有艺术细胞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和展品贴合的气质。
最后无论是展会大获成功,好多报纸都在报道。
我看到那些新闻的时候由内而外地替黎绍顷感到开心,甚至有一种隐隐的骄傲。
看吧,这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