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射入眼球,有如火灼。 喻稚声站在床边,看上去有些焦躁。 “真难搞,”他咕哝着抱怨,“我可犯不着为了你和他对上。他现在就在门口,你见不见他?” 陈屿的眼珠迟钝地动了动。 “见。”他回答。 不等喻稚声发作,男人就浑身颤抖地解释,“不说别的,不说别的……道别,只是道别。这样他就不会再来烦你了。” 死一般的安静。 “哦,只是道别啊——”少年忽然拖长语调,伸手掀开陈屿身上的薄毯,“那就这么见吧?” 黑色大床上,失去了遮挡的男人瑟缩一下。 他壮实的上半身被红绳绑得像个肉粽,胳膊绑在身后,胸部和大腿被勒得愈发饱满,布满掐痕。深色的屁股上残留着深红的淤血和掌印,足可见施暴者用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