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推销破烂玩意的西装男。他穿个松松垮垮的白色地摊背心和大裤衩子,他也不讲究,刚在后面用凉水冲了个头,抹了几块钱的袋装洗发露,隔老远就闻到一股子薄荷味,像个很年轻的大学生。 不巧的是陈临只是长的显小,本人即不年轻,也没上过大学。 刚送人模狗样的推销人员,店里后半夜场人多,酒水差点空了。人进进出出,音乐放得震天响,陈临给电音震出重影来,他掏了掏耳朵,前台有人把他点的酒递给他,旁边冲过来个瘦仟的寸头,一把把酒抢过去,然后哈腰点头地端给陈临:“嘿嘿,陈哥,您的酒。” “啊哈哈……” 陈临眼皮子抽了抽,店里招的什么没眼力见的小喽啰,伸接过面前的酒,看着瘦寸头把他笑成一朵菊花的脸往上凑: “你那什么……” 陈临想说离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