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和沈俞在酒店胡搞了一夜。此刻訚浔浑身上下都是性爱的痕迹,尤其是脖子上,多的他连遮掩一下都懒得了,除非他愿意在大夏天里当个傻逼用围巾把自己整个包起来,否则也是白费事。 莫岭鹤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面对了“我走了以后他就立刻去找别的男人做爱了”这个残忍的事实。情窦初开的大少爷第一个心动的对象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浪货。他可太难受了。 昨天狼狈的转身败逃回家以后,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妹妹的质问他也没搭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梳理自己乱七八糟的心绪。理智上认为自己走的对,不应该跟一个劣迹斑斑的浪荡男人有什么交集,情感上又不可避免的微妙后悔。 这种从未有过的陌生冲动既难受纠结,又无端的有些甜蜜,酸爽的恰到好处,撩拨的他热血沸腾,难以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