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样子吧?” 陆皖晚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诗诗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身上几百到伤痕,现在几乎已经结痂了,但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看我现在的样子,受伤以后我从未照过镜子,我看不到我的脸,但身体却依然能看到,但我宁愿我看不到……”这般说着,一只手便慢慢从床幔里面伸了出来。 陆皖晚看着那只瘦弱的手臂,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生生的疼。诗诗原本虽然也瘦,却是那种骨肉均匀,好看的瘦,因为她从小学舞,身姿自是十分窈窕娉婷,但眼前的这条手臂,却是干瘦枯槁,且上面错落着许多条狰狞的疤痕,如蜈蚣一般,横亘在白皙的皮肤上,可怖丑陋。 陆皖晚一时竟是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拉着那条手臂,眼底有浓重的哀伤。 诗诗微微用了力,便将手收了回去,她的声音中依旧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