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人嘛。” “神经病!”禅院直哉显然不吃我这一套,对我这个软禁加强奸犯不给一点好脸色,性器倒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诚实地竖了起来。 我坐在钢琴前面,单手弹着轻快的小调,乍一看好像什么高雅的画面似的,如果无视被我扒了裤子强塞道具的禅院直哉的话。 “你想的话,也可以去沙发上。”我坐在琴凳上,抚摸着他大腿根部被我咬出来的痕迹,“我在那里操过你的甚尔君哦。” 放屁,老娘没打的过他,被揍的像条死狗,最后是被骑着我的鸡巴硬上的,钱包里的钱全进了伏黑甚尔的口袋。 “我操你……!”禅院直哉明显被惹怒了,这正合我意,我笑嘻嘻地起身吻了吻他的眼角,撒娇让他别生气。 “开玩笑的啦。”我环抱住直哉的腰,外套内轻薄的衬衫被卷到了咯吱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