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哲斯脱下外套,松开两颗衬衫纽扣,衣服扔进脏衣篓。
路过洗衣房时步伐一顿,水池上立着一个手洗盆,里面蓄满了水,放了一条裤子,黑色布料上沾着星星点点干涸的白色斑点,他沉默一瞬。
楼轻萧在家里通常都是裸体走动或是穿季哲斯的短袖、衬衫,他也没往其他方向想。
那天后他再也没碰过楼轻萧,每次看见楼轻萧发骚,他都涌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受,不刺激后穴的话,他根本没法硬起来。
倒也能理解楼轻萧用他的裤子。。自慰?他也没想太多,就走出洗衣房。
靠在绒布沙发上,他闭上眼准备小憩片刻,楼轻萧早早地进去洗澡了。
这两天思索着,如何对待这段略微不正常的关系,一直拖着吊着不会是长久之计,他今晚是准备坦白。
旁边的手机开了振动,特别设置的提示音在此刻响起,季哲斯茫然的睁开眼,划开手机。
青色:开门,门口
肆季:。。?
他在家门口?
季哲斯犹豫半晌,抬眼看了起雾的浴室玻璃门。
咬牙不准备去开门,再次划开手机准备解释。
俄而感到背脊一僵,冷刀抵住他的喉咙。
“嘘。”
熟悉的气息没有让他短暂松懈,睫毛颤动,压低声音询问:“你怎么进来的?”
范凌轻笑,用刀尖暧昧的压在他的静脉,紫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隐隐颤抖。
隔一会才开口道,“明天给你家换块新玻璃。”
哈?!
没理会季哲斯的疑惑,手掌暧昧的揉他的臀部,指甲重重刮了刮他的马眼,瞬间季哲斯感到腿软绵绵,顾及脖颈危险的银色冷刀,只敢微喘气。
“转过去。”
“不…你怎么…”他知道范凌的意图,其实并不担心自己受辱的模样被楼轻萧看见,只是太突如其来,让他原本的计划被打乱。
楼轻萧在浴室一般都要耗费一个多小时,泡澡沐浴,缓慢的给后穴扩张,零零碎碎要弄很久。
范凌沉着目光凝视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西装裤滑下去。
“跪下去含住。”范凌将刀移开他的脖颈,随手扔在沙发上。
季哲斯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巨物,从未清晰的见过,紫红色的静脉血管凸起,在黑紫鸡巴上十分显眼,龟头呈蘑菇状,很难想象这么大的鸡巴能插入他的后穴。
他咽下口水,喉结滚动,牙齿张开露出鲜红的舌头,凑上去舔了下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