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沙发上的人发出满足的叹息。
范凌头发湿润,显然是出门前洗了头,半干的头发随着空调吹风摇曳,“乖,用力舔。”
季哲斯双手捧着鸡巴,脸上的金丝镜框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斜在鼻梁上,跪在地上努力的吞吐。
巨大的性器顶住他的咽喉,嘴唇被磨破皮,忍不住闷哼,“哈…啊…”口水顺着嘴角流,整个人略显痴态。
“操的只是你的小嘴,就受不了了?”范凌取下他鼻梁上妨碍的镜片,居高临下用小腹发力,顶撞喉咙深处。
范凌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看他眼下绛色很是显眼,绯红弥漫在脸间,“嘘,你的水声都要盖过浴室了,安静些”
“嗯…呜”
“你听到了吗,里面的流水声停下了。”下颌被抬起,口水往干燥的手掌流,雾蒙蒙的黑眼珠子掀起,范凌怜悯的看着他。
季哲斯眨眨眼,紧张的抬抬头,眼镜被摘了,他的瞳孔涣散,看不清浴室的门,只能可怜的抬头望着范凌。
浴室的水声再次响起,没等他再次松懈下来,范凌将他腾空抱起,解开他的裤拉链。
将他的身体正对着浴室门,手掌上的口水抹在后穴上,趁着鸡巴被舔的水光淋漓,
“呼…。季医生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致。”范凌抱着他往沙发上靠,那把被冷落的弯刀再次被宠幸。
刀柄伸在他张开的嘴边,腥红的舌头小口的在喘气,范凌轻笑开口:“咬好了,今天掉下来了,你就会受到惩罚。”
季哲斯艰难的含住刀柄,银色的刀面反光上,是他淫荡的表情。
身体被举起操弄,每走一步体内的鸡巴埋得更深,腿垂在两边乱颤。
“呼…呜啊…。”季哲斯小声地呻吟,口腔酸涩的咬住刀柄,频繁的抬头望向浴室。
“季医生,我最近不能勃起了怎么办呀。”
“时间大概是半个月前,我看见我的爱人出轨了,在外面操其他的男人。”
“哦对了,我的爱人也是男性,我真的很伤心。”
“季医生,你帮帮我呀。”范凌的诉说听上去可怜极了,下身却快速的操弄,黑紫的鸡巴反复的进入小洞,滑出去又重重往深处撞。
季哲斯不能说话,刀锋那面没有朝着他,双重刺激下仅靠后穴就喷出精液,嘴里喊着刀柄咽呜:“哈啊…。呜…。。!”
楼轻萧裹上浴巾,打开门时看到的画面便是如此。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极致,呼吸越发急促。
平时脸色严肃,清冷疏离的主人,此刻仰着头,脖颈、胸膛、腿根,处处都是被人玩弄的淡粉色,布满了性爱的痕迹,淤青,吻痕,烟疤。
“…不!”
楼轻萧退后一步,发出尖叫,眼底满满的惊异。
他难以接受,主人是他触不可及的水中月,是他手腕上的朱砂痣,怎么能…怎么能!?被毫不相干的人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