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笼罩在了欧洲的上空,平等地困扰着只经历过全球化蜜月期的学生们,和见证了冷战与铁幕但难以相信历史倒退的老师们。这一年10月底,傅谈笑在英国度过了自己的29岁生日。此时也正好是圣诞假的前一个月,复习和写作业取代吃喝玩乐,重新在校园里流行起来。 在学校的系统里刷新了好几次,在屏幕上快盯出一个洞,还是没订到学习室,傅谈笑略有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她和其他两个博士学生共用一间办公室,碰巧这两个同事都带了本科生的辅导课,平时还好,但期末的时候经常有学生来来往往不得安宁。她分到的几个本科生都挺争气,她们交来的作业初稿基本上没有需要她特别操心的地方,但因为这是这批学生的最后一年,她还是得对她们上心些。 她给几个学生发了邮件,和她们说学习室订不到,自己办公室也不够安静,只能约在图...